第6章(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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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渝本打算一个人把恒子行或扛、或抱、或背去医务室的,但被陆子期否决了。

  从医务室出来,一阵风吹起,穿着被汗水打湿过的球衣的柏渝打了个喷嚏。

  陆子期拧眉,问:“冷?感冒了?”

  柏渝摆手说:“不可能!小傅哥说,我身体贼好,绝不会感冒!”

  陆子期:“……”

  傅医生的原话是,傻瓜是不可能感冒的。

  柏渝还是病了。

  第二天早上,体温高达三十九摄氏度。

  柏老头吓得立马喊来了难得休假在家的傅医生。

  实际上柏渝只觉得头有点晕,整个人热得有些烦躁。

  再就是,总有些气味萦绕鼻尖,冲鼻得很。

  柏渝贴着退烧贴,问柏老头:“爷爷,你煮了什么啊?好难闻啊!”

  在家都一副社畜样儿的傅医生挑眉,问:“你闻到什么气味了?”

  柏渝说不出来,可当傅医生冷不丁靠近他的时候,气味更重的,重得柏渝捂住口鼻,瞪着傅医生,问:“是你!你又搞了什么奇怪药材吗?!”

  作为一名老alpha,柏老头很清楚刚才小傅是加重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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