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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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戚寒想都不想就答应。

  “您还是先别急着答复,修复那里是很漫长的过程,少则三五年长则几十年,这意味着您每天都要活体抽取信息素给病患用,这会把你的腺体和精神耗干的。”

  “这不行!”陈行双手双脚反对,“天天抽天天抽,抽他个十几年,当信息素是自来水啊?”

  “闭嘴。”他警告似的看了一眼人,“您继续说。”

  “嗯,为保腺体活跃度我们需要在您的腺体下方埋入一根药管,并且抽取信息素的过程需要您时刻保持清醒,这会极度痛苦。”

  有人曾经形容活体抽取信息素的疼痛比妊/娠还要剧烈,就如同清醒着被抽走骨髓。

  戚寒却不以为意,再疼能有傅歌遭受的这一切疼吗?

  “我没有问题,下午就可以安排,尽快给他治疗。”

  “哎!等等等等!”陈行不死心拦住他,“抽信息素的话搁啥抽啊?仪器还是针?”

  “针头,0.7mm注射针头。”

  戚寒眉目一凛,陈行直接瞪着眼拒绝:“不行啊!他有尖端恐惧症,针头更要命!”

  他对戚寒童年的遭遇一清二楚,别说用针扎,光是看见注射针头他就会头晕、呕吐、发狂,严重时还会当场休克。

  “不可以麻醉是吗?”戚寒掐着掌心问,脑海里已经开始浮现傅镇英把抑制剂刺进他胸口时的可怖嘴脸。

  医生摇头,“麻醉会使抽出来的信息素失活。”

  脊背一僵,他闭着眼做了个深呼吸,“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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