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个家 第977节(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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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文山说道:“这哪里颠三倒四了啊?这么说话不对吗?我们习惯了都,真的,习惯这么说话了。”

  王忆介绍道:“这确实是他们说话的习惯,这在文学上是一种语法,叫倒装。”

  红牛被打的耳朵嗡嗡响一时没听清楚他的话,只听了半截便悲愤的说:“对!他说话在装!他在装!他们自己人都说了,他在装!”

  一个治安员没好气的指着他说:“你别嚷嚷,人家王老师说的是倒装,倒装!这是一种文学上的修辞手法!”

  于文山说道:“反正我没有投机倒把,你们冤枉我了这是,再说你们抓我就冲我来,干嘛又是指点王老师还撕扯他衣领子要打他?”

  红牛愤怒不甘但又惶恐,捂着脑袋上的伤口低下了头。

  鲜血往外嘀嗒,把他半边脸和捂着伤口的手都给染红了。

  生产队的社员怒视他也怒视其他几人。

  学生们更是气的要上去继续打人但被王祥雄领着人给摁住了。

  其他队里的渔民甚至城里一些单位的渔民同样在怒视这些人——给王忆卖个好,让王忆知道自己是跟他站在一起的。

  现场氛围紧张而尴尬。

  尴尬的是煤场工人们,特别是起初带队来给工友出头的那些班组长。

  他们不知道工友们打的是王忆,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来插手?

  这时候别说什么哥们义气,哥们义气能比得上哥们我官升一级或者临时工转为正式编制?

  他们不敢得罪王忆,可是刚才已经把帮助工友们打人的话说出去了,话这东西说出去收不回来,于是他们只能尽量往人群后面挪,尽量不被人所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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