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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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间卧室的格局跟危廷那间基本一样,只是面积上要稍稍大那么一点。

  房间的中间摆着一张很宽大的床,床上铺着淡蓝色的四件套,看上去柔软又温馨。

  在床尾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色调低暗的油画。画里是一个少女的侧身,她穿着暗红色的连衣裙,金色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她微低着头,一串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滑出,沿着线条优美的面颊滴滴滚落。

  是非常美、且非常生动的一幅画,就连危廷这种不懂画作鉴赏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伸手为这个脆弱、美丽又哀伤的少女抚去泪滴。

  “是我姐姐。”康宁注意到危廷的视线停留在了那副画上,便轻声解释道。

  “嗯。”危廷想到了刚刚的那个故事,一向坚硬如铁的心竟然莫名地软了软,“很美。”

  康宁也看向了那副画,唇角的微笑里有一种危廷从未见过的柔情。

  “姐姐其实更像母亲,虽然她是金发,但面容更像。”

  危廷想说“你也很美”,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太过矫情、脸上挂不住,于是便改口成了:“脱衣服。”

  康宁收回视线,深深地看着危廷,笑道:“好啊。”

  气氛有些尴尬,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在沉默之中开始宽衣解带。

  危廷穿的是一件单薄的居家服,此时单手拉着衣摆,一下子就从头上脱了下来,甩在了地上。

  赤裸、健壮又满是伤痕的上身缠满了三指宽的白色胶布条,紧紧地勒在危廷的身体上,有一种被束缚的凌虐美。

  他脱完了衣服,本想顺势把裤子也脱了,但手指刚缠上松垮的腰带,才想起来对面的康宁只是刚开始脱而已,便停下来,双目炯炯地看着他脱。

  刚才坐着吃饭喝酒的时候康宁已经把西服的外套脱了,所以这会儿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修长笔直的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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