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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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池越,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眼睛,低声问他,“哥,做噩梦了?”

  许策愣愣的,像是没有从梦里醒过来。

  池越的手拢着他的手,嘴唇贴着他的唇,声音温柔得如同月光一般,“宝贝,梦到什么了,给我讲讲,好不好。”

  池越掌心和嘴唇的温度似乎快把许策烫伤了,许策迷迷糊糊间摸了摸池越的额头,怕他生病发烧,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全身冰凉。

  夜晚的病房很安静,池越贴着许策的唇轻轻厮磨,他们闭着眼,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柔软的唇舌如同温柔的心,许策的身体一点点暖和起来,池越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凶,许策的眼尾慢慢洇出绯色,如同点了胭脂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池越才慢慢拉开了俩人间的距离,许策睁开湿漉漉的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池越,心里被满满的柔情蜜意包裹着,他小声喊池越的名字,声音里满是依恋与深情。

  “我做梦了。”许策窝在池越怀里,“我常常做这个梦,身体好的时候梦得少一些,身体不太好的时候,就几乎天天都能梦到。这个梦,我从来没对人说起过……”

  “小狼崽,你愿意听吗?”

  池越的手臂紧了紧,把许策的身体用力摁向自己,“我愿意,我想听,宝贝讲给我听,好不好……”

  病房里的小灯一直亮着,静谧的房间里是许策轻柔的,好听的声音,偶尔会被压抑的哭声打断,然后就会听到池越耐心温柔地哄着,抱着,吻着,直到怀里的人慢慢平复下来,再重新勇敢地接着讲那些从未向人道过的陈年往事。

  这晚后半夜许策睡得很好,没有再做梦,醒来后只觉得神清气爽,他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睡过如此安稳的一觉。

  等许策睡着后,池越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摧心剖肝的疼痛,他轻轻地拢着怀里的人,听到自己的骨骼和牙齿磕碰在一起的声音。

  他不敢回想许策被噩梦魇住时,一声一声无助地喊着爸爸妈妈,一遍一遍不停地练习他们重逢时,他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池越将颤抖的嘴唇轻轻贴在许策柔软的发顶,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一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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