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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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不清的名利场应酬使他根本没有时间把心思放在个人情感上,再加上与生俱来的洁癖,使得他虽然年纪轻轻,可在某些方面却非常古板和保守。

  外界一直觉得季郁呈骄矜冰冷的程度令人发指,可能有一天和人在床上也只解裤链,而不解衬衣和领结。

  这种揣测不是没有道理的,就连季郁呈都这么认为。他憎恶一切与旁人肌肤相贴的行为,光是想想都让他浑身不舒服。

  但现在……

  季郁呈瞳孔地震,他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失去了贞节!

  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那只乱摸的手仿佛轻扫的羽毛,在季郁呈两年没和任何人肌肤接触过的胸膛上激起了一层层的麻痒感,扫过之处血液汇涌。

  那只手摸完了胸,还随随便便地伸向了季郁呈的腰间。

  季郁呈气得咬牙切齿。

  他是个植物人没错,但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

  如果季郁呈现在能动,他会立刻把宁绥掀下床,然后立刻去冲个冷水澡。

  可他不行。

  宁绥摸了会儿,忽然不摸了。

  他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离身边的人稍微远了点儿,小声道:“好害羞啊……”

  虽然知道老公是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即便醒来也不会知道自己深更半夜的行为。

  但身边这具身体即便躺了两年,也仍然保留着成年男人优雅完美的曲线,可见事故之前,季郁呈一定是个非常自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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