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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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声瞥了一眼,是瓦罗耶的黑皮诺干红葡萄酒,他哂笑一声:“这种酒给我喝,太糟践了。”

  谢知津看他一眼,也顺势盘腿坐了。

  “什么酒配什么人。”

  酒醒在高脚杯里,深紫色的液体给玻璃染上一层光泽,有烤面包的气味,又带着黑浆果的果香。

  季声只喝酒,不说话。

  他嘴唇轻抿着,卸去了平日的那层温和,含水的发丝打缕垂在额前,一条腿屈起来撑住胳膊。

  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夹住杯柄,纤细的手腕逆时针均匀打圈,紫红色的浆液微微挂壁又滑落下去,透过透明的玻璃杯。

  他优雅,高贵,随意而又散漫,像出身世家的小公子。

  谢知津可以看见季声骨节分明的手指。

  “季声。”

  谢知津与他碰了杯,醇厚的红酒入喉,竟带起丝丝辣味。

  季声咽下一口酒,晃动着垂眼看自己手里的高脚杯,笑笑说:“大年三十就这么陪我过了,谢董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谢知津没应他,反倒问:“我要是不去找你,你要在墓园跪到几点?”

  “那是我爸。”季声饮尽杯中酒,又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说:“我跪死了都行。”

  这个话题对他而言似乎格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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