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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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敢骚扰你你就报警,他闯进你的房子你就抄家伙抡他。”景燃说,“装个监控,正当防卫,许卿耀是个欺软怕硬的,一直以来他这么对你,就是因为你步步忍让,搞他两回狠的他就老实了,你能明白吗?”

  燕岁当然明白,这么多年了,许卿耀是个什么种类的坏胚,他自然知道怎么对付他。

  可景燃忘记了,人类抗拒改变,所以人类不必迁徙。

  没听过爱斯基摩人搬去夏威夷,也没听过热带国家的人在旱季举家前往圣诞老人村。

  燕岁有些委屈,是那种“怎么连你也这么对我”的委屈。

  “不许委屈,我跟你说正事呢。”景燃又喝了一口水,“你能明白吗,你在外,是因为你被欺负,你觉得愧疚,十年了,差不多了,燕岁。回国吧,找个舒服的城市,买个房,养条狗,画画,夜里下楼吃烧烤,白天醒了喝豆浆。”

  他好像在教自己怎么生存,燕岁固执地捏着勺子,把奶油蘑菇汤搅得半凉。

  “喔,我会考虑的。”

  “啧。”景燃叹气,“你这样让人很不放心。”

  “不放心你跟着我呗。”燕岁嘀咕着,“你不是闲人吗。”

  景燃收声了。

  一顿饭最终以不愉快告终,去到酒店后依然是套房两个房间,一墙之隔,两个人都辗转难眠。

  谈话的最后,景燃没有再坚持,或许他自己也在思量,自己是不是陷入了某种极端情绪。比如,在料理自己的身后事。并且,当父母亲友托付给钟溯后,他发现,他还有个放不下的人,就是隔壁那位。

  那么该把燕岁托付给谁?

  钟溯吗,这样钟溯是不是压力有点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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