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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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贺南鸢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T恤,撑着头坐在门外的台阶上,跟完全不怕冷一样。

  我惊了:“你在干嘛?”

  面对突如其来的声音,贺南鸢浑身一振,回头看过来。

  我冲出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拖起来,骂道:“你疯啦?外头零下你穿这样出来,想死啊?”

  只是几秒,我身上的那点热乎气就被汹涌的寒风吹没了。感觉到手上抵抗的力量,我不可理喻地看着贺南鸢:“两杯酒而已,你不用这么自虐吧?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我以为就跟跪在窗前忏悔一样,这也是一种自我惩罚方式。

  贺南鸢蹙着眉,试图挣脱我的桎梏向我解释什么,可是“止语”让本来简单的沟通一下子困难起来。

  我嘴里喷着白气,冷得脾气都暴躁了:“我不管你在外头干啥,你现在就他妈给我进去!”

  他瞥了眼门的方向,又垂眸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遍,这次没再抵抗,顺从地任我将他拉进了屋子。

  关了门,我使劲搓着他的胳膊,想帮他回暖,但搓着搓着发现对方的体温比我掌心温度还高。

  “等等,你是不是发烧了?”我摸着他的胳膊,再摸了摸他的脖子,不是很确定,干脆踮起脚尖,按下他的脑袋,跟他额头碰额头。

  真的比我烫!我瞬间心神大乱,脑海里闪过许多喝假酒送命的社会新闻。

  就说他大半夜不睡吹什么冷风,原来是烧得睡不着。卧槽,米大友你这坑儿子的货,完了完了……

  “你现在难不难受?要不要去医院啊?”我一会儿揉他的胃,一会儿搓他的背,整个人只有两个字形容——慌张。

  贺南鸢脸上浮现出类似痛苦的神情,一下按住了我揉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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