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161节(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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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北溟十分自然探手来试燕熙的手温,两人手指一触即分,眼底皆是沉静如水。

  他们都没有慌乱。

  梅筠在那份从容若定中稳了心神,他先简单说了靖都的局势,末了小声分析:“皇上健在,大肆迎储君,只怕是有人别有用心,要离间皇上与殿下。”

  “倘若只是离间,倒不必忧心。”燕熙脑中飞闪过许多可能,说不上哪里不对,总觉得哪里还藏着一双手,在刻意搅动靖都的水,而他还差着某一样非常重要的信息没有抓住。

  他沉吟半晌,接着说:“只怕有人所图之事,比离间我与父皇更加严重。”

  宋北溟多少知道些许燕熙与天玺帝之间诡异的父子关系,他凝视着近前的烛火,眼中闪过微光,心头一跳说:“大靖国本已定,不可动摇。便是离间君父与储君,在皇燕再无其他皇子的局面下,也无济于事。那么,问题难道是出在燕氏?”

  “燕氏……”燕熙沉吟着,他想到了燕氏唯一的正统嫡出血脉燕桢。但燕桢已被处宫刑,朝臣与百姓都不可能选一个没有生育能力和不完整的帝王。

  雪在浓夜里悄然加大,风声加紧,吹得外头的灯笼摇晃不止。

  廊道里垂下半截竹帘也挡不住寒风凛冽,外头卫持风轻呵着气,指挥屋顶上的暗卫去加衣。

  书斋里挂了厚重的垂幔,不仅把外头冷风挡得严严实实,还把雪光和灯影也遮住了。

  书斋里安静温暖,有那么片刻,谁都没有说话。

  -

  燕熙耳力好,他听着隔窗的落雪声,猝然感到一阵通体寒意,猛地抬头扫视着在场之人,最后目光与宋北溟接上。

  他犹豫地说:“此事同时牵扯父皇与我,何事是能一举对我与父皇都不利呢?”

  燕熙与天玺帝是父子,要一石击穿这二人,便是涉及皇燕血脉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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