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光 第99节（6 / 7）
俞清昀知晓她大概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于是连忙踉跄着进去，紧握住她手，却只感觉到那双枯黑的手已经在一点点地在流逝热度。
她对着俞华月不住地点头，一边用力睁大了瞳孔，一边把耳朵凑过去。
在闭上眼前，俞华月竭尽全力，发出了很轻很细的声音。
很简单的三个字。
“对不起。”
巨大的负疚感在这一刻席卷上来，像块巨石压在俞清昀背脊上，把她整个人重重地锤倒在地上。
……
压迫神经的一道持续而又尖锐的“滴”声后，俞清昀听见医生重重叹了口气，跟她说了声抱歉。
那一刻，俞清昀却没有过多的实感，只觉头脑恍惚。
手里紧握着的俞华月的手还尚存温度，她缓缓蹲下身，腰背躬成一张紧绷的弦，视线盯着斜下方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似是心有灵犀，俞清昀衣兜里手机震动声响起。
她极为缓慢地眨了眨眼，摸出来手机，做任务似的摁了接听。
“喂。”
池彻的声音和着电流声传过来。
她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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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俞华月不住地点头，一边用力睁大了瞳孔，一边把耳朵凑过去。
在闭上眼前，俞华月竭尽全力，发出了很轻很细的声音。
很简单的三个字。
“对不起。”
巨大的负疚感在这一刻席卷上来，像块巨石压在俞清昀背脊上，把她整个人重重地锤倒在地上。
……
压迫神经的一道持续而又尖锐的“滴”声后，俞清昀听见医生重重叹了口气，跟她说了声抱歉。
那一刻，俞清昀却没有过多的实感，只觉头脑恍惚。
手里紧握着的俞华月的手还尚存温度，她缓缓蹲下身，腰背躬成一张紧绷的弦，视线盯着斜下方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似是心有灵犀，俞清昀衣兜里手机震动声响起。
她极为缓慢地眨了眨眼，摸出来手机，做任务似的摁了接听。
“喂。”
池彻的声音和着电流声传过来。
她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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