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风华 第49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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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响,她才慢慢开口:“为何?”

  此行寻不到证据,沈时砚应是了然于胸。而想要惩治白云观,也多的是办法。他为何却选择如此下下策的方式?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非要将自己变成众矢之的。

  这次高方清并未回答,反倒是楚安出了声,声音干涩:“王爷……他定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人群熙攘,楚安静静地看着那些维护秩序的官差,各个身材魁梧,面容冷峻,握刀姿势严整规范,就像是......军营里训练有素的将士。

  月明星稀,西狱刑房内,一男子被铁链牢牢束缚在刑架上,无力地垂着下巴,额头冷汗密布,身上皮开肉绽的鞭痕令人触目惊心。

  沈时砚坐在男子面前,神情淡然,见他昏死过去,手轻抬,一旁的狱卒立马将一桶盐水泼到男子身上,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凄厉颤抖。

  “本王再问最后一次,白云观里藏的那些骨瓷被运往了何处?”沈时砚微眯了眼,语气冷冽,“又是谁在暗中掺和唐家一事?”

  男子胸膛剧烈起伏,闻言,吃力地仰起头。

  昏暗的烛光映亮了男子藏在凌乱头发间的五官,正是白云观的玄诚道长。

  “贫道......贫道还是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玄诚咧了咧嘴角,一双倒三角眼阴森可怖,“宁王若是看贫道不顺眼,大可,杀之。”

  沈时砚与玄诚对视几秒,片刻,起身:“好。”

  沈时砚看向一旁的狱卒,平静道:“将他头颅砍下后装于木盒中,今夜送至玉清宫。”

  沈时砚冷笑:“你既如此虔诚,本王便全了你这番信仰。”

  玄诚猛地剧烈挣扎起来,他死死地瞪着沈时砚,虽是怒气攻心,却仍不忘嘲讽:“宁王啊宁王,先皇杀你沈家,负你母妃,还不肯放过你。如今先皇已死多年,你又何必再继续做赵家的狗!这江山……这江山本应是你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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