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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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洽谈完,他一下午就闷在了程慕朝家,聊工作、谈闲事,逗人家的宠物蛇、玩人家的游戏机,程慕朝苦不堪言:“你晚上是不是还要在这睡?”

  商行箴蹭吃秦玄点的下午茶,端着手机刷到了时聆的朋友圈:“看情况吧,你提前给我收拾个隔音的房间。”

  他点开围九宫格里被围在最中间的照片,看了眼配字就退出了,只戴过一次的拍卖品被形容成廉价的义乌批发品,他气得想屏蔽对方朋友圈。

  借他上洗手间的空当,程慕朝瞥了一眼他的手机,等他出来就揭露他:“怪不得赖死不肯走,原来小情人就在这附近闲逛。”

  商行箴说:“滚,当时不知谁跟对象冷战跑来找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

  晚上收到时聆消息,看清“变名酒吧”的定位,他二话不说抄上车匙就走,程慕朝问:“房间都给你收拾好了,干嘛去?”

  商行箴换好鞋子:“接人。”

  靠在沙发看电视的秦玄转过头道:“你的外套!”

  商行箴拉开门走了,依稀听见程慕朝在里头笑话他:“可真往心尖儿放啊。”

  此间暗灯下,时聆没问他是或否,眼神却在等他回答。

  时聆扎着绷带的左臂搭在膝上,商行箴重复发问:“到底怎么回事?”

  说真话恐怕会被限制下次出门的自由,时聆眼都不眨地撒了谎:“吧台边缘有块断裂,我被划到了。”

  “你的同学呢?”

  “我让他们先回去了。”

  “就不管你了?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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