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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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挺有本事。”商行箴由衷道。

  时聆在玻璃上描着花坛的形状:“谁让你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

  商行箴低首看初夏的日光在时聆的眉眼间闪动,让他想起元旦跨年在时聆眼中盛放的焰火:“有句话现在说不知道迟不迟。”

  时聆动作稍顿,还没臆测出商行箴想道歉还是说荤话,商行箴便隔着衣服在他肩胛的旧伤处挠了一下,向他奉上答案:“其实看烟花那晚,我是想吻你的。”

  肩头一紧,时聆被商行箴扳过身来,后背碰上落地窗,不疼,更大的体会是接住了投在玻璃上暖阳。

  和时聆接吻成了商行箴最乐此不疲的一件事,吻得轻或重、急或缓、深或浅,时聆不懂回应,但从来不会抗拒,无非就是攥皱他的领带、勾松他的纽扣,跟紧张时要掐小玩偶一样,不知道以后他再做过分点时聆要怎么办。

  商行箴有点癖好,身边有桌子柜子,就总爱把时聆往上面抱,稍一松嘴的间隙,他面对面把时聆抱离地面,转身走几步放到办公桌上:“明天还来不来?”

  时聆说:“我在家也有事忙的。”

  商行箴挪近老板椅坐下:“遛羊还是看电影?”

  “练琴。”时聆克制住想把双脚往扶手上踩的冲动,“开学要考核的。”

  商行箴没法再紧咬着人不放:“行吧。”

  时聆哄人的本领见长,用脚尖踢了踢商行箴的膝盖,说:“叔叔,晚上请你吃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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