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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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什么?”靳泽靠在墙上,脱力道:“都是你害的。”

  云肴不知道自己害了他什么,直到听到他呓语时喊的是自己的名字,他床头的玩偶是他的体型,他的抽屉里是他的照片。

  人人都道靳泽薄情寡义,却不知他用了三年,想把一人从心里踢出去有多难。

  5.

  后来靳泽犯病,在夜里躁动不安,幻听,失眠,全家上下束手无策,只有云肴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他的床前。

  “摸摸我好吗?”靳泽委屈地说:“你有三年没有哄我睡觉。”

  周围一片死寂,唯听荒唐的心跳,所有人都盯着那个冷淡薄情的靳家家主,扣着一人的手腕,可怜地讨欢。

  靳泽这辈子最讨厌嫂子文学,最厌恶不伦之恋,最不耻悖德的情感,直到他开始臆想弟弟的男朋友,贪婪与癫狂一天胜过一天。

  对别人坐怀不乱的靳泽,云肴却只需要看他一眼,就能热得发颤。

  第17章

  初浔并不知道这一趟会看到什么, 听到什么。

  他在来之前,并没有做好会看到这一幕的准备。

  他丈夫的床上睡着别人,满室的铃兰花香味, 褶皱的床单, 和那交杂的信息素,是两个人暧昧后的味道。

  他就算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也知道那代表什么。

  钟越赤着身子, 腰上一条短裤,潮湿的发丝, 背后的抓痕, 脖间的印记,还有浓烈的信息素, 都表明他刚刚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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