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与杀猪刀 第71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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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捡了件老妪儿子的衣裳随意套在身上,走到床前将人扶坐起来,让樊长玉后背靠着自己,垂眼将脸侧做一边,摸索着去解她身前的衣带。

  系带一松,本就不合身的宽大衣袍直接垂落至两臂。

  谢征从水盆里捡起那枚铜板,将樊长玉披散的长发全捋到她身前去,本是心无旁骛,可真正看到那线条匀称紧实的光洁背部,他呼吸还是浅浅一窒。

  不同于男子筋骨强劲,也不同于从前在庆功宴上看到那些舞姬酥软无骨,那紧实的肌理绷成的纤细腰线,纤瘦却又带着力量与韧性的美。

  被冻得青紫的皮肤在恢复暖意后,变成了冷白。

  之前怕她被冻到,谢征给她换衣时,把她湿透的兜衣也一并解了,此刻她因昏沉而半垂着脑袋,露出白皙而脆弱的脖颈,除了从一侧垂落至她前肩的乌发,再无一遮蔽物。

  那垂落在她腰线之下半遮半掩的里衣,也是他的……

  这个认知让谢征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一声炸开,指尖的铜板突然变得滚烫灼人。

  他狠狠皱了皱眉,别开眼缓了几息后,才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手中的铜板上,从她雪白的背脊刮下。

  刮第一道的时候,樊长玉背上只泛起一层浅红,第二次刮下来,痧红明显加重了,一直刮到那痧红变成了深红色,谢征才开始刮下一处。

  樊长玉风寒很重,刮痧时全程昏沉着,半点知觉没有,全靠谢征一只手扶着她才能坐稳。

  等刮完痧,她整个后背已不能看了,遍布紫红的痧疤,却又有一股凌虐的美感。

  谢征指尖烫得厉害,额前和鼻尖都出了些细密的汗珠,他将铜板扔进水盆后,几乎是赶紧扯了一件衣服胡乱将樊长玉包起来,把人放进被子里便夺门而出。

  寒风和细雪扑面而来,总算是把那股热意降了下去。

  亲兵端着煎好的药送过来时,就见他抱臂靠着屋檐下的木柱,似在望着那道房门发呆,竟连自己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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