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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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文清不知道江逾白早不住家里了,这么说也没错。

  不过江逾白不打算解释,只是闷在被子里嗯了一声:“我要睡了。”

  “睡这么早?”

  江逾白没回答他。

  住到沈南晏家后,沈南晏为了迁就他,让他多睡一会,出门的时间比往常推迟了许多,每天陪他一起踩点进教室,这件事常常被陈盛和路右旗拿来调侃,说没想到沈南晏也会近墨者黑。

  沈南晏对此从不接茬,只是沉默地听着,算是默认。

  昨晚沈南晏那句“不希望”让江逾白失眠半个晚上,脑子里乱糟糟的,不断浮现沈南晏这段时间有些反常的行为。

  一片混乱中跟他一起跑出门在街上找到抽烟的他,看见他收到情书会板起脸来,运动会给他送水,还有今天放学前他神态认真地对自己说的那两个字——等我。

  这一桩桩一件件,每一样都在指向同一个方向。

  可是他现在一片混沌,如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那个方向的终点写着什么。

  江逾白不明白沈南晏让他等什么,也不明白沈南晏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除了放学不再一起走,晚上不再一起待在一个房间写作业外,江逾白和沈南晏之间的相处模式跟从前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初赛临近,沈南晏变得忙碌起来,花在琴房的时间越来越多。

  日子就这样普通而平常的过着,江逾白没有问过沈南晏那句“等我”是什么意思,沈南晏也没主动提起。

  一直到周五,沈南晏问他周末是要留校还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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