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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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谕转过身,摇了摇头。

  清晨的光透过窗纱落在床头,将韩砚川的脸衬得温和,他对江谕道了一句,“谢谢。”

  “不客气。”江谕并不觉得累,在痛苦与清醒间挣扎的人是韩砚川,他作为一个beta无法切身体会韩砚川的痛苦,所以他抬眼看向韩砚川的时候眼里多了些担忧,这些天江谕心中还是存了些疑惑,“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他不是没见过alpha的易感期,江奕易感期的时候绝没有像韩砚川这样伤害自己,却又异常依赖身边的人。

  韩砚川对于江谕的询问没有多大的意外,像是在回忆,韩砚川的目光有些失焦,他淡淡道:“十五岁的时候我才刚刚分化成了alpha,韩家有几个和我年纪相差不大的孩子,有的还没分化,有的已经早早分化成alpha了,小时候我的性子闷,因为父母的意外,变得更加孤僻,只有爷爷顾着我宠着我,所以那群孩子不喜欢也瞧不起我。”

  “第一次易感期来临的时候,我没有察觉到异样,家里的几个孩子将我恶作剧地关在了阁楼,佣人没有发现,爷爷正好也不在家,没有抑制剂,也没有信息素,一直到天黑,甚至连最后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韩砚川苦笑一下,继续道:“我只能通过疼痛熬过易感期,所以每到易感期我都易怒、发狂、无差别地攻击他人和自己。”

  “后来呢...”江谕的嗓音里夹杂着哽咽。

  “后来...爷爷就回来了,把我放了出来,不过长大后我有意隐瞒,爷爷并不知道我易感期的特殊症状。”

  韩砚川的阐述很平淡很简练,几乎没有任何波澜,可江谕却红了眼,从不解到错愕再到心疼,他终于明白韩砚川易感期的攻击性行为源于什么,童年的噩梦伴着苦痛纠缠了韩砚川十年之久,这十几年韩砚川便同笼中困兽一般,撬不开囚笼,逃不出阁楼,深深地陷在噩梦中。

  江谕通红着眼看着韩砚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韩砚川只是轻轻一笑,抬手摩挲着他的眼尾,温和地开口,“所以,你愿意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嗯。”江谕点点头,带着浓浓的鼻腔应下韩砚川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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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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