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夫君跑走了 第63节(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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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秦颂依旧觉得事有蹊跷,但段鹏之赔礼赔到这个份上,他也不好再缠着不放,稍稍流露出了些不悦,以最简便的话术周旋完,便带着沈青棠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好端端的宅子里非要通个密道,好端端的夫人也躲着不见人,一旦发现外客还神经敏感地要将人绑起来,秦颂怎么想都觉得怪诞离奇,心里颇有些不适。

  “也不知道发生了这等意外,两边的和谈会不会有碍。”

  沈青棠若有所思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声轻轻的呢喃,不禁又牵回了秦颂的思绪。

  他顿了顿,没想到这个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人,居然还有闲心操心那些,正想念叨两句,但思忖了一番后,终归还是抬手去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安稳得仿佛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郃勒与大郦的矛盾由来已久,早年先帝尚在位时,便曾多次出兵征讨,只是这帮贼子野心勃勃,总依仗地势僻远,打着进犯边界的主意,每回和谈没过个几年,便又开始露出狐狸尾巴了。

  有如张扬跋扈的跳蚤,抓不尽,除不完,还要任其肆意吸血,以维持暂时的安宁。

  天子心中早已暗有不满,若此番大火当真引燃了战端,那也只能说是早晚会来的结果。

  “嗯。”沈青棠没再说什么,只乖乖点头,应了一声。

  她没有秦颂对局势看得那么明晰,只是提及战乱,任谁都不免会心中惶惶。

  尤其是她这样曾经饱受过其苦的,更是难以忘怀。

  她还清楚地记得,刚去沧州的第二年,她与娘亲刚巧逢上了先帝对郃勒的第二次远征,当时赋税深重,家家户户每年都要上交一匹马驹,养不起或者马驹中途病夭的,就要用更多的银两来抵扣。

  她见过好些人哭着买卖妻儿,也见过无数人没日没夜地做活,最终被抬着送到了医馆。

  素以救人为信义的她,亲眼目睹了那么多生死离别,却又无可奈何,心中自是无限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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