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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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然像是火药桶,所有的伪装都消失了,他在一瞬间被激怒:“这算什么?”

  司机神情紧张地坐在对面的位置,随时蓄势待发,准备按下魏然的样子。

  温时半垂着眼,随意地说:“你不是说,无法拒绝对方,所以才迫不得已吗?”

  这是魏然和母亲曾对温时重复无数遍的话,现在听来有些讽刺。

  魏然“哈”了一声:“婊子,你踹了我,以为自己就攀上高枝了吗?你以为自己是谁?”

  温时抬起头,与魏然对视。他的瞳孔颜色很深,看起来非常冷淡,也不会刻意避开:“魏然,拿了钱就要办事,对吗?”

  魏然是那类不知廉耻,却还要面子的人,他不能容忍自尊有损,而用陆惊蛰作为攻击手段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但温时不想说,他不想单方面把陆惊蛰拉入这场混乱不堪、没有意义的对话中,也不想魏然对自己和陆惊蛰的关系产生诸多下流且不切实际的幻想。

  温时站起身,他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魏然失去一直保持的体面,他说:“我会让你后悔的,温时,我要让你跪下来求我。”

  温时已经走到了过道,闻言转过身,竟点了下头,诚挚地说:“希望你能梦想成真。”

  魏然的手伸不到这里,他不可能再操控温时。然而最根本的理由是,实际上温时已经没有任何可被称作宝贵的东西了。

  他一无所有。

  没有什么失去后能让温时痛苦不堪、不能接受的人或物,他连自我都可以舍弃。

  晚上十点,陆惊蛰推开门。

  温时没有穿睡衣,他跪在床沿,在寂静的房间里,然后会为陆惊蛰脱掉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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