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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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恒熙脸白了白,随后说,“是第一种。”

  老人点点头,“医书有言,男子二八而精通,阳密则固,精旺则强,伤于内则不起。我听先生脉象虚浮,是肾热之兆,怕是心中有郁结不堪之事,思虑伤神,恐惧伤肾,阳气化热内扰,内扰的邪热侵入肾脏,肾为水脏,如水不胜火,灼耗阴精,就会骨枯髓空,宗筋不振……”

  杜恒熙看他摇头晃脑说了不少东西,但都空泛无当,心里并不十分相信他,皱了皱眉打断他,“那应该如何呢?”

  老人收回手,站起来到墙边的药柜前,“我有一副祖传的药方,你回去一日三次煎煮内服,若是七日后仍无效,你再到我这儿来。”

  等杜恒熙走了,金似鸿从内堂出来,眼睛一直盯着杜恒熙离去的背影,表情十分复杂。

  “又来一个,出手比上一个还阔绰。”薛瞎子摸索到桌上诊金,粗粗一点,颇为惊喜。

  门关上遮得看不见人,金似鸿才收回视线,低头自言自语,“他这样子,让我真不知道是可怜他好,还是替我自己高兴要好。”

  “你跟这人认识?”

  金似鸿说,“你也认识的,你刚刚不还提到他了吗?”

  “我?”

  金似鸿回,“他就是杜兴廷的儿子,许公亲授的宣威上将军。许公去世,许氏政权垮台,京畿大乱时,他正奉命征讨逆军,逆军是讨成功了,可杜兴廷在京畿争权中落败,军权旁落,他在返程支援途中被浙苏两军夹击,大战方休,兵疲马乏,又名不正言不顺,几乎没怎么打就输了,然后被解职送到了天津。”

  薛瞎子震惊不已,“是他?所以你究竟为什么要跟这种人搭上关系?”

  金似鸿想了想,突然说,“我有个主意,只是要请你帮我一下。他下次再来时,你就按我说的做。”

  薛瞎子警惕看他,“你要做什么?”

  金似鸿像是下了决心,笑了笑说,“总之是于你我都有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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