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除了这个临时的居所看起来过分整洁,用品很少以外,看不出漏洞。

  任喻觉得今晚他有点疯,一个线人,把目标对象约到家里来做那事。他日日站在窗前偷窥他,计算他,丈量他。他还敢把人带进家里来。

  但挺刺激的。他带着酒劲想。

  又想倘若方应理真的发现自己的偷窥又会如何,他会愤怒地扬长而去,还是把他压在正对他屋舍的窗前做,又痛又爽。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楚惟一的那杯酒里一定下药了,太他妈蛊了。

  二十分钟后门被敲响,小德牧从碗沿抬起头,扇着耳朵开始吠叫。

  衬衫扣子正解到第四颗,任喻敞着怀去开门,把拿着润滑剂的方应理放进来,喝止了一声:“别叫了,Theta。”

  德牧缩了缩毛绒绒的脑袋,又埋下脸去咕噜噜喝水,眼睑还是提着,谨慎地审视着方应理。

  “Theta?”方应理重复一遍。

  “它的名字,不好吗?”任喻笑得好狡黠。

  “挺好的。”

  很应景。他就是来做θ这回事。

  又看到任喻脱了一半的衣服:“我帮你?”

  问得倒是很绅士。但脱衣服感觉是爱人之间会互相做的,想象了一下好像特别缠绵,任喻觉得这样有点奇怪。他摆了摆手:“我自己来。”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