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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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徐家的葬礼,他一人来实在古怪,我放心不下打了通电话给哥,先瞒下他来徐家葬礼的事,问问混小子近日的情况。

  哥说,混小子两年前学成回国又背着他和嫂子去申请国外交流,现在正值讨研期间,还没回来。哥问我怎么忽然问起他,我想着他或许有合理的原因,暂时不能揭那孩子的底,打哈哈的糊弄过去。

  我等了一个夏天,他没来。深秋叶凋的时候,他出现在山腰我家院子里。

  又是一个人。

  深秋的山腰升起的云,我眼瞅落雨去外头赶忙把衣裳收进来,不经意透窗看,极少有人光临的花草院子里来了位新客。

  半途中,他转眼瞥了一眼开得正好的丹桂,盎然生机映入他眼恍若死寂。我开门站在门槛内,知道送把伞于事无补。等他走近站在我面前时,衣裤全被细雨淋透。

  混小子生的好看,不怪满脑情爱的不懂事小姑娘动心。偏皮肤太白,在房里也戴着不防水的连衣帽,老像根死木头似的杵在那儿,阴森死气得不像是现世人。

  他瞅了一眼我因开门被潲进屋里的雨水沾湿显深色的白袖口,操着一口江南吴地的土话,他说了一句:「袖头烂了。」说完暗沉的眸子似是沉下汪洋,晦明难的低着。

  常年长在外地又学了几门外语飘在国外,还能说一口流利正宗的土话,倒是令我倍感亲切与惊讶,我控制不住嘴角的扬起。

  秋雨爽亦凉,老话传下的一场秋雨一场寒,却是得信。

  我原没怎在意袖口的湿处,经他一提便觉有些许凉意从手腕处蔓延,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慌忙的到内屋衣柜里拿了衣服换,顺道加了件加绒衣,身子仍是久久的不见暖。

  没法子,我身有顽疾体寒秋冬时总是哆嗦的不行。耳熟的地方话倒让我暖心。

  「拿去换了。」我翻找挑了几件曾经买大了的压箱底的衣裤给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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