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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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聊了会,我见他不继续问,又觉得身子疲软,道了声安,合眼小憩,安生的睡去。

  ……

  「他没骗我。」

  「先生真的好漂亮。」

  「好想把您藏起来。」

  16.

  早年在外游学的历程中,发生过些值得一提的小意外。

  寥寥无几的人坐在空阔的高校教室里,听着外国某位知名教授满嘴的叽里呱啦。

  听讲的学生眼里无光,单无趣地撑着下把,写满笔记的黑板映在眼底,没半个字记进海马体。

  窗外有几株花树,开满了白花,风飘来的若有若无花香,很像故乡的水栀花。

  早些的年岁里头,故乡的水栀花开在春夏三七月,我总觉着每年逢着这段时日,邻里的白事特别多。对水栀的印象,最初不过是闻得甜气与出殡随行妇人别于鬓发、插于衣领口袋的一朵白花。所以在我的记忆里水栀的香味与田埂头上放的棺材里飘出的腐烂味混淆在一起。

  像随波逐流的纸船,我随着洋流飘到这儿,清楚终有一日会被打湿瘫软吞没。

  之所以学医,是我自个的事。

  年少不更事的我自以为经济独立相当于脱离家中一切,可以不用担起什么家族大任,不用理会家中几十世传下的恩恩怨怨。

  为了生存,我做过很多勾当,干净的不干净的,只要不危及自身,我几乎全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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