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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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块石头好不好,就像看一个人,而宝贝是不常有的。

  丁雷那晚坐在李景恪对面,重新讲述了一遍李景恪的父母身世、被收养弃养的过程和性向给人造成的伤害时,也如此比喻。绝大多数石料败絮其中,哪怕有的被无数人看好过,一旦切开,原形毕露,就是场毋庸置疑的灾难。

  高杠杆带来高风险,赌石就是赌博,李景恪在会所的时候就是知晓一切的人,还是替丁雷维护规则秩序的人,凭借自生自灭中获得的手腕能力和冷酷无情充满傲气。这的确是他最熟悉也最厌恶的斗兽场。

  沈礼钊把他找来眼光属实毒辣。

  而对上丁雷,他们在暗处的人脉似乎还要更胜一筹,扫清了李景恪心里最后一点顾虑。

  尽管和以往在会所的情形已经截然不同,做的是文化人一样的生意,不过就像唐殊所说,仿佛是午夜梦回,李景恪不用再去缅北,却依然重操旧业,主动回到了老地方。

  李景恪可以麻木不仁,但那股被池灿闻见过的血腥气其实深入骨髓,从未消散。

  在这种时候,他总会想起池灿在他手中,用干净纯粹却又夹杂着渴望的眼神看他。

  池灿的喜欢很赤诚,热烈,迷茫,十七岁独有,带着讨好,也很冲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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