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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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好似浑然不觉,用那把微哑的嗓音,重复说了好多遍,然后不知缘由地轻声笑起来。笑得顾浔捏紧了自己的手指,感觉耳朵像被人灌着醇香的美酒,已经快要醉了。

  “你是不是喝酒了?”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比陆鸣殊还要哑。

  “嗯,一点点,那帮王八蛋灌我酒。”

  顾浔嗓子眼发紧:“合作方吗?”

  “嗯,有点头疼。”陆鸣殊说,而后不依不饶地追问,“所以阿浔到底有没有想我?”

  顾浔已经从休息区走到了隔壁的病宠看护区,陆鸣殊反复追问想不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手掌正抵在小兔子脑袋上,很温柔地抚摸着。

  给二哈做绝育前,他其实就已经来看过小兔子,还和小兔子说了会儿悄悄话,抱怨过它的主人:“你的主人是不是不喜欢你了,这么久也不来看你,连问也不问一声……”

  明明说要联系的人,一消失就是十来天,音讯全无,连个朋友圈都没发过。

  最后一次过来医院时小兔子还没做手术,这会儿小家伙已经活蹦乱跳了,主人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什么。

  他给小兔子喂了把苜蓿草,答非所问地回了句:“小兔子很好,它很想你。”

  陆鸣殊原本在笑,听见这话蓦地止住笑声,片刻后更大声地笑起来,而后说:“我知道它想我。”几个字像故意咬在唇齿间,听起来模糊难辨、又暧.昧.缱绻。

  小兔子嚼完了那把干草,嗅闻着顾浔的指尖,是还想吃的意思。可惜它是只被主人好吃好喝喂成了高血糖高血压的小兔子,得控制住饮食,所以顾浔只是拍了拍它脑袋,没再继续喂。

  小兔子见讨不到吃的,朝后蹦了下,撅着屁股对着顾浔。但一会儿后又转过来,用鼻子不断蹭着顾浔的手。

  他听见自己用同样低沉的嗓音嘀咕了一句:“那怎么都不记得要问问它的情况。”说完才感觉自己语气里有点抱怨的意思,懊恼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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