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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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痛让他短暂地清醒了一瞬,却在触及陆鸣殊的视线时又不可自控地沉沦。

  “阿浔……”陆鸣殊不断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只叫着这一个名字,像甜腻的果酒灌进顾浔胸腔,让他有些醺醺然的醉意。

  而直到这时,他也终于迟钝地察觉到了陆鸣殊的不对劲。他身上太烫了、不像是单纯的醉酒,更像是……

  “陆鸣殊,你刚刚……”醉鬼死沉死沉的,他一下子没制住人,被带着倒在了地板上。怕人磕到碰到,顾浔托住那人的脑袋,将人护在怀里,自己先着了地。

  后背实打实地撞在坚应的地板上,另一具身体的全部重量也砸在他身上,顾浔一下被砸懵了,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嗯……”

  陆鸣殊也跟着哼哼了两声,动了动身体、趴在顾浔胸口剧烈地急喘着。

  缓了一会儿,脑袋不至于发懵了,顾浔便想从地上爬起来,但陆鸣殊压着他、他动一动、陆鸣殊也动一动,像个树獭一样紧缠着他,完全没有要从他身上起来的意思。

  他身上的西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只剩下里面一件很薄的黑色衬衫,胸前的几粒扣子也在多番拉扯间不见了,布料皱皱巴巴的揉在一起。

  两具身体因此贴得很紧,顾浔明显感受到对方身上起的变化,那东西烙铁一样滚烫,激得他差点落荒而逃。

  陆鸣殊自己似乎也觉得难受,凭着本能去捉顾浔的手,然后往自己的身上探去,动作很急切、也很粗鲁。

  “陆鸣殊,你看着我、看着我!”顾浔单手制住他的动作,另一只手强应地捏住他的下颔,眸色变得很黯。

  他紧紧盯着面前的人,语气没了平日的温柔,声音压得极低,充满危险的气息,“告诉我、刚刚你喝了多少酒,谁给你喝的酒!”

  陆鸣殊却什么都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只觉得顾浔的手很凉,握在手里很舒服,所以他想引着这只手到别的地方去,他想更舒服……

  可顾浔不肯如他愿,聒噪地问个不停,所以他也只能耐着性子应付对方:“一杯、就、就一杯……”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得到肯定答案后顾浔的脸色却变得更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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