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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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浔的指腹贴在他喉结上,眉眼弯弯:“谁跟你说好的,各凭本事。”

  陆鸣殊:“……”

  蔫巴巴地枕回胸口上,捏着一小搓头发在顾浔的颈间慢吞吞地打圈。

  顾浔被弄得有些痒,捉他的手细细地亲。然后便又闹到了一处,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再度被打乱,急切地寻找着发泄口。

  拉弦的人不觉得累,弦本身却快断了,软着腰哑着声低低地求饶:“别了吧,宝贝儿,我真不行了,饶了我这回……”

  南风知我意

  饶是不可能饶的,只会更加无度地索取、掠夺,两人皆是浑身热汗,将一张沙发弄得乱七八糟。

  电影里的男女主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亲热起来,电视里电视外的喘.息重叠在一起,身体里每一处都燃着烈火,恨不能粉身碎骨、就此燃尽。

  “说你爱我,陆鸣殊,说你爱我,说你永远爱我。”

  顾浔捏着身下人好看的脚腕,将试图逃离的人掌控在自己怀里,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刻下自己的标记。

  “我爱你……只爱你……”陆鸣殊的长发被汗水打湿,黏糊糊地贴在脸上,浑身上下像染着春日的桃铯,每一寸皮肤都是浅淡的粉红,看起来可怜又狼狈,只想让人把他弄得更狼狈、更可怜。

  “你是我的,陆鸣殊,你是我的。”他俯下腰,将陆鸣殊整个罩在自己怀里,狠狠地咬住那颗微微凸起的喉结,眼眸里的深海汹涌着溢出来,将两人吞噬,“你只能是我的。”

  别人不能碰,你也不能碰别人。

  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只能被我碰、被我要,在我身下露出这样漂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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