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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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行嗤了声:“你就这么贱,在你爸葬礼上都这么急不可耐。”

  温竹一叫厉行这么糟蹋眼睛就红了一圈,那些作践的字眼从其他任何人嘴里讲出来都不会有这么强的杀伤力,他想要争辩却讲不出话来,只觉得悲哀,眼泪也那么不值钱。

  厉行看他小叔叔这样心里梗得难受,他想说一点软话的,又那样怒其不争,最终还是没再开口。

  他手一松开温竹一就慢慢滑到地上去了,外套勾带的一小截细细的腰上有一闪而逝的青紫掐痕。

  厉行没看温竹一,他觉得自己更贱,居然这么喜欢他温叔叔。温竹一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过,男人换了一个一个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温竹一听到二楼开灯的声音,他在地上坐了会儿,觉得冷了,便站起来去厨房烧热水。

  加热声让周围没那么静了,温竹一想着以后的打算,欠的钱是一定要还的,等还清了就跟谢时彦断了。

  那样的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谢时彦找过来的时候温竹一正拿着老旧的热水壶往水瓶里注水,听到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手抖了下,差点把热水淋到脚上。

  “笨手笨脚的。”

  谢时彦走过来,他很自然地拿起那把蓝色塑料外壳的旧热水壶:“你去锁门,我今晚睡在这儿。”

  温竹一听到他要留在这儿过夜就有些不愿意,他是个很慢热的人,对家这个概念又有一种执着在,谢时彦那样登堂入室就让他觉得有些不适。

  他站在那儿没动,谢时彦淡淡的一眼看过来,还没说什么呢,温竹一又想到自己拿了人家21万救急,抖了抖,便老老实实拿着钥匙去锁门了。

  “给我拿套睡衣。”

  谢时彦很自然地坐在外面那张小沙发上,他脱了外套,一双眼睛打量窄小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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