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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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没有。

  厉行想到这两天他小叔叔的反常就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真够了,他要回去了,回北京。

  晏城终于容不下他了,或许更早的时候就是了,只不过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

  厉行走的时候只带走了一束枯萎的向日葵。

  沈劲的红玫瑰可以被仔仔细细地保存在摆台里,而缀了香槟玫瑰的向日葵却只能在阳光里失去水分,可它原来是店里最漂亮的花。

  “阿行,”温竹一见厉行往外走忽然又慌起来,他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怕,“你去哪儿?”

  厉行脚步微顿,最终还是没再停留。

  “闹脾气呢,别管他,”谢时皱了皱眉,他把温竹一搂得更紧了,“还肿不肿,给我看看。”

  温竹一叫谢时彦抱起来往楼上去了,他知道这人要看准没好事便挣扎起来,可是没有用,腿叫他大力掰开了,温竹一就哭起来:“我不想。”

  “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我不要你的东西。”

  好脾气的人生气起来也是有点爆发力的,温竹一把手表摘下来往谢时彦身上扔,他太难堪了,扔的力道就大一点,刚好砸到谢时彦脸上了,把他的银边眼镜都给砸得偏了偏。

  谢时彦扶了扶眼镜,他心里起了火,把外套脱了随手扔到地上,又抽出腰间的皮带去绑温竹一的手。

  “怎么,”谢时彦绑得很紧,皙白的腕子被勒出红痕,他见温竹一惊恐地看着自己便凑得更近,“很喜欢这样的戏码?”

  温竹一是害怕的,谢时彦抓住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哆嗦得不像话,他眼泪掉个不停,语气还在控诉:“谢时彦,跟你讲了我不想,我不想!你这是犯罪,要吃官司!”

  谢时彦把眼镜摘了扔到一边,他度数很浅,有一只眼睛带点散光,平时也不怎么影响正常生活,他勾起唇角:“舒服的时候怎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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