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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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陈休的前路已经完全毁了,目空一切的他早晚要闹出更大的乱子、受到应有的惩罚。

  ……

  事情败露,陈休就算不想承认也被陈廉达摁着头给他们道了歉。后来陈休又意识到自己大吼大叫死不承认的态度无疑会让自己死得更难看,于是又前倨后恭低三下四地求起了人。

  陈廉达的态度更是让蒲荣无语之至——知道蒲荣要起诉陈休之后,他又开始说什么“你们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之类的话,眼看着矛头又要指到蒲荣和谢阳洲身上。

  蒲荣和谢阳洲跟孟舟道别,转身就走。

  两人并肩行走在路上,被陈休吵得生疼的脑袋得到解脱,有种事情终于告一段落的松快感。

  “你什么时候找到的那些证据……”沉默了一阵,谢阳洲装作不经意,在蒲荣身边有些局促又隐隐有些兴奋地问。

  是的,蒲荣几乎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完了一切。

  自从易感期那件事过去以后,他总觉得蒲荣对他嗤之以鼻,看他的眼神像个没有自控力的南方古猿。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确是把蒲荣惹恼了。

  易感期自然不能做他的遮羞布,他没能控制好自己、冒犯了蒲荣,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谢阳洲自觉理亏,心虚不已。

  除此之外,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心头总还有一些挥之不去的尴尬……

  于是蒲荣嘲笑他,他应着;蒲荣对他发脾气,他受着。

  可现在,一想到蒲荣虽然表面对他疾言厉色,但背地里却一直在为了他的清白寻找证据,谢阳洲心里就忽的升上一股酸酸麻麻的热意。

  蒲荣依旧面带嘲讽,“呵,在你易感期发疯的时候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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