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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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呈砚在厨房忙活了一阵出来时,喝茶的两人面前的茶杯换成酒杯。

  言初喝得肌肤白里透红,双手握着酒杯,正在听宋嘉泽讲宋呈砚小时候的事情。

  “他想过割腺体,你知道吧?”宋嘉泽人菜瘾大,喝了半杯说话舌头都大了,“我问他原因,死活不说,我怕他想不开,大半夜爬起来去看看他还在不在屋里,你猜我发现什么?”

  言初:“他怎么了?”

  宋呈砚走过来没收了宋嘉泽的酒杯:“还没吃饭你先把自己喝醉了?”

  言初晕乎乎地抬头,看到宋呈砚的耳朵似乎有些发红。

  幻觉吗?

  宋嘉泽抱着酒瓶不撒手,加快了语速说:“他小子躲在屋里哭!哇,枕巾都哭湿了,就差冒个鼻涕泡。”

  言初惊讶地看向宋呈砚,他完全想象不到他哭的样子。

  宋呈砚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没好气地说:“宋教授,给你儿子留点面子行吗?”

  “后来呢?”言初好奇地问。

  宋呈砚:“……”

  “后来你妈妈,呃……你庄伯母就给他做思想工作。”

  宋嘉泽嘴角带着浅浅的笑,仿佛又看到十几岁,为情所困的宋呈砚。

  “我们都很开心他在最美好的年纪就遇到了想要相守一生的人,但同时,我们都觉得他还不够成熟,还不具备承担后果和抵御风险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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