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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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飞扬问:“那人死了?”

  老头摇摇头,说:“肚子上被捅了个大窟窿,但是没死。那孩子这种行为算是,叫什么正当防卫。而且他那年还不满14岁,所以很快就放出来了,他妈就是那几天跳河了。”

  “他出来之后,就直接去河边认尸了。乖乖,他妈的尸体被河水泡得那么大。”

  凌霄好不容易找回声音,问:“他母亲为什么跳河?”

  “谁知道呢,疯子的想法你能知道吗?反正他妈是疯几天又好几天的。跳河的时候是疯的还是好的谁也说不清,”

  老头眯了一下眼睛,从眼缝里透出一点精光,说:“其实我倒是一直觉得,他妈跳河的时候是清醒的。”

  凌霄皱眉,问:“为什么?”

  老头冷笑,似乎觉得他问得多余,说:“呵!为什么?当时的情况就是,两个孩子在有母亲的情况下,政,府想介入比较麻烦。但是如果成了孤儿,政,府就可以接管,比跟着一个疯女人强多了。”

  凌霄心口一窒,眼睛瞪得很大。几乎不敢想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

  老头喉咙里发出呼呼隆隆得笑声,像卡了浓痰,他说:“疯子可想不到为孩子铺路,所以我说她当时是清醒的。”

  如初春屋檐下的冰凌赫然折断,尖端直直坠下,直插凌霄的天灵。霎时冷意入骨,冻住了他的四肢百骸。

  竟是这样。。。他的母亲,竟是这样没的。。。

  好像燃了很久的线香,香灰终于从香头跌落。寂然无声,却让某些模糊的想法突然变得分明。

  江苜的愤慨和绝望。。。突然有了道理。

  草蛇灰线,延绵千里之远。回头去看,处处都是痕迹。江苜的噩梦,他的决然恨意,早在初端便已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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