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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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知远微微偏过头,看了眼身后,一眼望不到底,若是坠下去,便是粉身碎骨。

  “你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宁知远的话似乎没什么逻辑,他的站姿更随意,身体重量全部压向背部,抵着身后的玻璃墙,两条长腿交叠,一只手插兜,另只手里捏着那半杯酒,嘴角还噙着点笑。

  岑致森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喝醉了,但宁知远的酒量应该不至于如此。

  “你之前说的失恋,是怎么回事?”岑致森问。

  宁知远看着他,像没想到岑致森会突然说起这个:“你很好奇?”

  岑致森问出口时,已经做好了他说“无可奉告”的准备,想问便还是问了:“随便问问,就当是我好奇吧。”

  宁知远没有立刻回答,垂下的眼看向自己捏着酒杯的右手,手背茎突处的那个烫伤疤其实已经很淡了,但依旧在那里。

  岑致森也看过去,宁知远开了口:“这个疤在这里已经有十年了。”

  似乎是毫不相干的话,又仿佛某种前兆,岑致森安静听着他说。

  “那个让我尝到失恋滋味的人,曾经也是,”宁知远的目光停留在那处,声音很轻,如同自言自语,“我痛恨他总是扰乱我的心绪,甚至试图用烟头烫自己的手,逼迫自己不去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但是没有办法,他可能天生就是我的克星。”

  岑致森:“什么样的人?”

  宁知远的视线落回他脸上,如同打量和审视,慢慢说:“一个傲慢的、冷漠的,讨人厌的家伙。”

  他的眼中重新有了笑,岑致森有些拿不准他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真有这么个人?”

  “有,”宁知远肯定道,嗓音一顿,“不过以后不会了,他把我甩了,我不想再追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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