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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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烟、sex,或者说,欲望。”岑致森的嗓音里仍带着笑,并不轻浮,很自然地说出口。

  宁知远拨玩打火机的动作停住,睨过去,微微上挑的眼尾牵出些许微妙情绪。

  岑致森继续说:“无论香烟、酒精还是sex,都只是生理上的浅层欲望,是可以克制的,轻易不会上瘾,但偏偏对这几样东西有瘾的人太多,是因为有的人把它们当助兴剂,有的人却把它们当救命的稻草,你呢?你是前者还是后者?”

  并不宽敞的车内空间里,他们之间只隔着一个扶手箱,各自侧着身闲聊,岑致森的声音近似呢喃在宁知远耳边。

  宁知远再次拨动打火机,火光蹿起,他凝视着那一簇火苗,慢吞吞地说:“没想过。”

  “好吧,那就当我没问过吧,”岑致森盯着他的动作,“打火机送你,当生日礼物好了。”

  宁知远抬眸,看进他的眼中,点了点头:“多谢。”

  凌晨一点了,没吃完的蛋糕装回盒子里,他们谁也没有开口提回去,依旧停车在这寒夜下静谧无人的湖边,在这一方狭窄的车厢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岑致森说起自己从前在英国念书时的一些经历,宁知远靠着座椅安静地听,他其实知道不少,虽然当初他们一个在美国,一个在英国,但他时刻关注着岑致森的一举一动,想知道总能有办法知道。

  他俩刚出国念书那会儿,一个十岁,一个十四岁,年纪都小,岑胜礼本想把他们送去同一个国家,是宁知远不愿意跟岑致森一起,他自己选择了去美国。

  既不乐见这个人,又忍不住窥视他,宁知远一直知道自己心态扭曲、偏执,可想改也改不好了。

  “你记不记得有一年我跟爸去你那边看你,你刚见到我们的时候还挺高兴的,后来又莫名其妙开始给我摆脸色,催我走,我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原因。”岑致森忽然说。

  宁知远侧头看着他:“你想知道?”

  岑致森:“能说说吗?”

  宁知远轻哂,他当然记得,而且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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