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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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知远无所谓地将卡片推过去,和岑致森的对了对答案,前面五个数字都一样,唯独最后一款这几种酒中最贵的勒桦慕西尼的黑皮诺干红,他写的是二零一二,岑致森写的是二零零九。

  宁知远的手指点了点最后:“不一样。”

  “嗯,”岑致森继续尝了口酒,“那就不一样吧。”

  “那你要猜错了,”宁知远提醒他,轻轻摩挲着手中那支钢笔的笔帽,嘴角笑意盎然。

  岑致森:“何以见得?”

  宁知远略得意地说:“我说是就是,怎么样,要改吗?”

  岑致森的目光流转过他微笑的眼和唇,隐约觉得宁知远在故意作弄他:“不改。”

  他对这个答案其实不确定,早年酿酒技术落后时,好酒和差酒区别大,稍微懂点酒的人都能喝出来,只要知道了产地、酒庄,记住最好的那几个年份,随便便能猜中,但越往后一系列科学种植酿造手段运用后,同一款酒不同年份之间的差距越小,想要准确说中便没那么容易。

  他写的这个年份,单纯因为那一年的这款酒特别出名而已。

  宁知远说:“二零一二年,勃艮第的夏天炎热,那一年的酒普遍酒体饱满,即便是黑皮诺,果香也更浓郁些。”

  “你怎么知道?”岑致森问。

  宁知远依旧是一只手支着脑袋的姿势,看着他,有些醺然:“因为那个夏天我就在法国,那边确实很热。”

  岑致森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你那时去了法国?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在英国,我去找你做什么?我去法国玩的,”宁知远摇头,“才不想找你,去了也是跟你两看相厌。”

  那时他和岑致森在冷战,他把人赶跑了,想低头又憋着口气,放假时去离岑致森很近的另一个国家玩,一直犹豫到假期结束,最后还是没去见岑致森,直接飞回了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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