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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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持了一会儿,秦炽黑着脸,好歹算是松了口:“没有下次。”

  一人一床被子后,裴宴时确实如他所言,手都老老实实搁被子里。

  这种迷幻行为倒是没有再发生过,但因为前几次的诡异氛围,之后在一些原本理当寻常的情景里,两个人之间偶尔也会无端生出些微妙的尴尬来。

  初三了,俩小伙儿十五,都快十六了。

  晨.勃对他们来说,已经平常得不能更平常。

  秦炽起得早,所以裴宴时不怎么能撞见一个那样的秦炽。秦炽却没少大清早碰上一个支着帐篷洗漱刷牙的裴宴时。

  以前没什么,现在大部分时候其实也没什么。

  但少部分时候,也即,裴宴时难得不赖床起了个早的时候,他的视线会不自觉地在秦炽某个还在站军姿的部位逗留一会儿。

  然后秦炽就会皱眉斥他:“看哪儿呢你?”

  “秦炽你……”有一回,裴宴时盯着那处,想表达一下惊叹,话到嘴边,觉得这话一出口,有种间接承认自己不如人的意思,便咽了回去。

  后来,秦炽逮到好几次裴宴时这种踅摸的眼神。

  他觉得不太舒服,之后再和裴宴时早上同时段起床的话,他便会坐在被子里把旗降下去再起来。

  他自己这么做了,有时候碰见裴宴时在屋里支着个帐篷溜溜达达的,就会看不惯,要求裴宴时冷却完再下床。

  裴宴时一开始还咕哝着表示不理解,慢慢地竟也默认了这个行动准则。

  但这事儿吧,一旦两个人都开始刻意规避了,有一次没规避成,或者规避到一块儿时,那场面,双方的尴尬劲儿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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