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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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新加坡,他叫了季商两次。

  一次情难自抑,一次蓄意撒娇。

  季商拒绝了一次,很难拒绝第二次。

  桑落伏在季商的背上,心里又酸又软,他疲惫又痛苦,放松又满足。

  其实他们都知道,十七年的习惯难以消弭。哥哥也好,弟弟也好,一生之中,又有多少个十七年呢?

  他们之间想要相处得氛围融洽,就抛不开那十七年的习惯。

  更近,或是更远,都离不开曾经的十七年。

  季商背着桑落,踩着不变的月色,走过陌生的曲径,一如从前。

  将桑落送回房间,季商就离开了。桑落受不了身上的酒气,脱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热气蒸腾,醉意似乎更盛,桑落头有些晕,但还是坚持把头发吹干再上床睡觉,毕竟明天是真的有正事,他不能掉链子。

  等他吹完头发放下吹风机,转过身,便看到季商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个白瓷杯。

  “解酒药,喝了再睡。”季商将杯子放在门边的柜子上。

  桑落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季商,像没听到一样没有动作也没回话。

  季商的视线从他白色的睡衣领口掠过,停在他的脸上。沉默少顷,他又将放在柜子上的白瓷杯端起来,一步步走到桑落面前。

  将解酒药放在床头柜上时,季商看见床头柜上除了一盏几何形阅读灯,还放着一个快空了的透明塑料瓶,里面是做成软糖状的褪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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