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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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程记得自己尝试了一下,宋临景也尝试了一下,但大概是酒喝得实在太多了,自己的“心灵手巧”和宋临景的“伶牙俐齿”全部失去了该有的作用。

  第一次体会到力不从心的景程,记得自己羞愤着无能狂怒。

  记得宋临景故作严肃却憋着笑的脸,记得对方努力压抑着复杂情绪,握着自己的手腕不容置喙地往对方那牵引,安慰的话语既真诚又不真诚,既像是真心实意地为景程考虑,又像是某种哄骗:“没关系,不用这也能让你快乐,只不过是换种方式。”

  “我仔细研究了很久,不会让你觉得难受的。”宋临景用下巴贴蹭着景程的颈窝,放低着姿态,声线捏得又柔又软,温和得像初夏在柳梢头打转儿的清风,“试试吧。”

  “你知道的,我是个很不错的学生。”

  宋临景模仿着景程方才的语气,努力克制着由每处毛孔向外汹涌的控制欲与掠夺欲,他像只没被驯化完全的野生犬科动物,为能成功捕获到猎物而演绎温顺,在对方观察不到的地方,眼神却利得仿佛准备好在得到应允的瞬间,将面前的人生吞入腹。

  “求你了。”宋临景说道。

  景程是个醉鬼。

  还是个暂时立不起来且被欲/念灼烧到半丝理智都不剩的醉鬼。

  他看不清宋临景的表情,也生不出该有的防范意识,更察觉不到危险,听不明白对方话中的明示。

  醉鬼只觉得对方又乖又听话,都到这种时候了,还在惦记自己考虑自己。

  可爱又可怜的。

  所以景程答应了。

  可这却也成了他当晚最后一件清晰的记忆。

  后面所有的疯狂都是零碎混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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