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五十八(11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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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受伤,可身上都湿淋淋的,吹了一路的风回到家里,就开始觉得头疼,到了晚上便发起烧了。

  那时…喉咙又乾又紧,不停的咳嗽,整个人忽冷忽热,非常的难受。我睡得很不好,吴婶没法儿,只好去喊夫人来。

  那时候我挺怕她的,倒不是因为老爷的缘故…

  是因为…夫人总是冷冷的,没有表情,就算开心,那笑容也是一下下。每次她看见我,眼神也时常沉沉鬱鬱。

  可那会儿她来,虽然眉头皱着,可眼神很温和,同我说话的声调也很柔软,捂在我脸上的手,又凉又舒心。

  她陪我过了一夜,隔日早上,在我服完药后,亲手做了蛋羹,一边餵我,一边给我讲了个故事。

  那个故事是…

  是…唔…是什么呀?

  我想得皱了下眉,霎时脑袋一片空白,跟着眼睛就睁了开。

  房内有些灰濛濛的…

  我呆了一下,目光落在自个儿侧过一旁的手。

  手下的触感不是床被,是…

  这才发觉,自个儿的手是松松的盖在了一只手背上的,我不禁茫然了一会儿,才微微地抬起头,然后呆了一呆…

  傅宁抒侧睡在旁,前发落了几缕,盖住了一点儿的脸,然后他的一手横过身侧,也就是被我盖住的那一手。

  虽然在书院时,是和他睡在同一张床,可舍房里的床很大,睡上两个人都还很宽敞的,和现在睡得这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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