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五十八(13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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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侧空无一人。

  咦,没人?

  但怎么…唔…印象里,是同傅宁抒睡在一块儿的,然后…

  我撑坐起来,困惑的看了看自个儿的手,有点儿不解的歪了歪脑袋。正想着,就瞥见门被推了开。

  进来的就是傅宁抒,他衣着平整,头发也是梳理的整齐,手上端着了个木盘。他看见我坐起来,有点儿一怔,然后才把门给关好了。

  「醒了正好。」傅宁抒边说,边走至桌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然后又走近过来,对着我微微低身,伸出手覆到我的额头,「看来,没再烧了。」

  说完,他缩回手,站直了身体走回桌前,拿起木盘上的一只碗,又转身走来,就坐到了床边。

  「先喝了这个。」

  我瞧了一眼被递上来的冒着微微热气的碗,然后困惑的看向他。

  傅宁抒开口,温和的说:「虽然现在是退热了,可体内仍旧虚寒,这汤药有袪寒作用,对你有帮助。」

  我懵懵地点头,伸手去接过来,忍着苦味儿,慢慢的喝了。这中间,傅宁抒一直坐着,等我喝好之后,又接过碗才起身。

  我以为他要走了,急忙喊:「先生…」

  出口的声音嘶哑得很,喉咙更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的痛,我先怔了一下,才难受的咳起来。

  「喝点儿水。」傅宁抒又过来坐到床边,手上换拿了杯水。

  我接来,赶紧的喝了一口,才感觉好一点儿,又把剩下的水喝完,才咕噥道:「…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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