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以宴梃的执着程度,越是阻碍越会多想,去查至少能得到一个答案,可能那个答案他亦或晏家承受不起,那也是后面的事。

  被拒绝宴重也并未生气,反而再一次感慨道:“你和江芜太像了,小淙,太理智太清醒的人会活得很辛苦,人生在世,要难得糊涂。”

  他说这话时看向桂花树,像是透过桂花树与故人交谈,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宴重的话曾经也有位很受敬重的长者与他提过,这是他的弱点。

  巫以淙深知自己改不了,从他有记忆以来,就不得不保持绝对理智和清醒,难得糊涂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老人家谆谆告诫,巫以淙不好辩驳,倒是好奇另一件事,“江芜女士后面为什么不再出现。”

  宴阑没出事前至少每年生日会见面,出事后在宴梃最需要陪伴的阶段,江芜毫无踪迹。

  “宴阑离开半年后,我收到她一封邮件,上面说她得绝症时日无多,大半年治疗下来也没什么效果,嘱托我千万别告诉宴梃,让他能有个念想。”

  怪不得宴梃提起母亲语气就不对劲,多半是后面从未见过,心里有怨气。

  巫以淙给他蓄满茶水,“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这对两人来说有些残忍。

  联邦医学如此发达,什么样的绝症会连自己孩子最后一面都不见。

  “本来有安排见面,途中发生一场意外,见面那天宴梃出事了,有人绑架他。”

  宴重说起这些事很镇定,巫以淙代换一下,换做他连续遇到儿子儿媳孙子出事,要么疯要么已经垮下。

  宴重却能坚持替宴梃撑起一天片,这也许是宴重不希望宴梃继续查下去的原因之一——唯有这一个孙子,宴重已经承受不住失去的后果。

  抛开其他,巫以淙也得感叹一句宴梃童年还真惨,没走偏多亏宴重的教导。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