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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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致在她左侧坐下,拿来酒杯自己给自己倒酒,“你想有人陪你喝酒,那我来陪你。”

  她虚虚握着他的手臂,阻止他:“你和他可不一样。”她找来个乐伶是帮忙解愁的,眼前这个,是来扰人的。

  魏致侧眸眤着她,“若是想要听曲,我可为你奏上一曲。”

  孟今今要拿下他手里的酒壶,“不只是听曲……”

  他闻言放下了酒壶,眼帘半垂,打断了她,“所以,你是想和他做些别的。”

  孟今今一脸问号,理解不了他是如何想到这上面去的,再说她哪有那胆子。她还没回答,他便转过了头,搭上了她放在酒壶上的的手。

  她眼皮抖动,已经猜到他会说什么了。

  魏致低语,抬眸注视着她,眼中透着隐隐的光亮,“我未尝不可。”

  一丝麻麻的感觉从她的耳边蔓延至四肢百骸,孟今今气急败坏地夺过酒壶,“你行我不行!你想到哪里去了,都说不是了!”

  魏致随她拿走酒壶,问道:“为何那乐伶可以,而我不行?”

  “你…!”魏致明知故问,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孟今今一时语塞,是什么原因他心里还不清楚?!可想到之前他堵过自己的话,若继续赶他走,似乎会显得自己的确要对那乐伶做些什么。

  孟今今疲惫地坐下,她不想回去,这么晚了她也懒得再换地方,只想喝些酒,透透气。

  “随便你,你要陪就陪着吧。”

  她正要为自己斟酒,魏致先她拿起了酒壶给她斟酒。

  烛光下,男子的侧颜俊逸素净,惯摆弄草药的双手执着酒壶,眼神柔和,他外罩了件绀青纱衣,发束银簪,透着淡淡的疏离感。因着他一直拿自己与那乐伶相比,孟今今看着他的动作,觉着越看越有几分‘清冷头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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