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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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恪慢慢地将头贴在他后颈上,“我没有要求的,但殿下想要做什么,子恒定然竭尽全力。”

  夏启微微颔首,没有再说话,背着姚恪慢慢地向前走去。

  白雾上的景象开始变得暗淡,是这一小段记忆快要结束的预兆。

  傅宁辞抬手揉了下脸,叹了口气,“还这么小,就得去承担这些事情。”

  “至少现在是两个人待在一块儿。”容炀看着白雾上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神色还算平静,很久才轻声道。

  他语气一如往常,傅宁辞却从中听出一闪而过的落寞,他不知怎么,莫名有些心慌,看着容炀假意玩笑道,“干嘛?回钟家这段日子有什么一个人苦熬的经历?还是小时候被孤立过留了童年伤痕?”

  容炀淡淡笑一笑,没有答话,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傅宁辞的眼睛。

  第19章

  纵然先前已经听夏启一再提过亓州苦寒,但真的在雾气上看见冰雪封川,寸草不生的景象时,傅宁辞还是免不了皱起了眉。

  姚恪许是因为那日在雪地中立得久了本就受了寒,到了亓州,天寒地冻,又大病了一场。

  “我拖累到殿下了。”

  夜间,夏启亲自端了药碗过来,姚恪有些歉疚地说。

  ”你忘了那日在雪地中我与你说的话了?”夏启将枕头竖起来垫在姚恪身后,“说什么拖不拖累的话?你放着都城中的荣华富贵不去享,到这里来受苦,不也是我拖累了你吗?”

  他把姚恪手中空掉的药碗接过来,又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姜汁梅子,“我今日去见了亓州的太守。“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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