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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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耻吧。”苏哲聿回答:“毕竟谁都有忍不住要逃避的事情。”

  单子淮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是不是解决问题更好一些?”

  “也许?”苏哲聿不知道单子淮具体在说什么,便问道:“你想解决什么呢?”

  单子淮屈腿,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像个小麻雀一样蜷缩在床席角落:“我有一个继父。”他慢悠悠地说。

  “他可以死掉就好了。”

  第10章 疤痕

  肉体的疼痛,大概一周就好了,淤青会消失,茧子会被剥掉,一周后,只有记忆会继续反复鞭尸自己,提醒曾经疼痛的位置和屈辱。

  但是精神上的折磨,反反复复。

  单子淮总是在一些混沌的梦里醒来,有时候是一些尖锐的刹车声,公交车后座上,生母护着单然,无声地在他的面前咽气,明明记忆里那些不堪回想的血块和画面已经模糊了,但是一旦在梦里,一切都清晰地好像上一秒刚刚发生过。

  还有继父万有福的那张嘴脸,他盯着单然的脸,裂开嘴笑着说,他会照顾他们兄妹两人的。

  万有福因为烟酒而焦黄的牙龈,哪怕是在梦里,那种作呕感觉都真实地不像是在做梦

  后来他反复看到单然在房门背后小声地哭泣,小小的身体套在一件过大的睡裙中,怀里抱着老虎布偶。

  “然然,可以告诉哥哥,为什么小虎身上有血迹吗?”

  他一遍又一遍问,得到的只是单然摇晃脑袋的样子。

  不仅仅是老虎布偶上怪异的血迹,还有单然的裙摆,单子淮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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