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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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回答可能要让大家失望了,并没有。只是为了画而画,这些都是我开工作室后的作品,对我而言更像是商品,有些经历和思考都停留在了学生时代。当步入社会后,我的驱动力好像都源于能够更好的生活。我不是一个有才情的人,我活的比较铜臭,我第一张卖出的画叫《空沙发》,在十年它卖了2000块,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是笔巨款。”朗闻昔说着,眼神暗了暗。

  如果当时没有卖掉那幅画,也许没有今天的自己,但他和付斯礼也不会错过那么多年。

  “自那以后我就知道这只是一门手艺,但我的老师安德烈先生说过,艺术最大的价值就是让创作者能感受到其给予创作者本身的获利,或金钱或情绪宣泄或自我满足的同等价值回报。所以,每当我创作完一幅作品,我能满足于自身的任一一种需求就好,就像我今天站在了这里。”

  朗闻昔说完看向了付斯礼,他看到了付斯礼眼中的惊讶,他看到付斯礼和成寒在说话,也大致猜到了他们在说什么。

  付斯礼问成寒:“朗闻昔说的安德烈是安德烈·曼德?”

  “你怎么知道?他好像没有公开说过全名!”成寒也只听朗闻昔提过一次。

  因为这是他母亲的情人——安德烈·曼德,母亲回来不久之后,他们就分手了。他也并不知道这位母亲的情人是做什么的,他们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母亲回来的当天,一次是他们送她回国的时候,那天发生的一切都让付斯礼印象深刻。

  ——朗闻昔也是那天离开的。

  有些事情似乎在慢慢的串联起来,付斯礼突然觉得眼前的朗闻昔藏了许多的秘密。

  “我们家的大画家还是那么会说,嘿嘿,这措词绝对会让楼下的那波人买账,毕竟有些情怀比不上艺术家的个性。”成寒边说边晃着香槟酒杯。

  朗闻昔的三幅作品一共拍出了220万,一晚上进账175万,这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估。

  “这是一年不开锅,开锅吃三年。”成寒笑嘻嘻地看着自家的摇钱树走过来,卸去了艺术家的伪装,朗闻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走到了付斯礼的面前。

  “还好嘛?”付斯礼抚上了朗闻昔的肩。

  朗闻昔没精打采地嗯了一声。

  “我约到了乔小洋,我觉得你们可以谈谈。”说完,付斯礼又在朗闻昔的耳边低语了一句:“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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