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婚礼(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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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枳渺没想到他刚刚居然没有看这场仪式,虽然她也觉得冗长无趣,但他难道没有好奇心吗?

  “没什么好看的,都一样,快吃吧!”姜知淮毫不在意地说着,只叮嘱她记得吃。甚至还贴心的在她旁边放了纸巾擦手——即便她没有剥壳。

  之后是新郎的父亲发言,像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双方的母亲付出了更多的育儿时间和精力,却在这样的场合连一句话也不能说,全然成了装饰板,好似是衬托出发言者的位高权重。

  而发言者,还不能是新娘的父亲,你瞧,连两个男人间,也是莫名的“凭子贵”。

  到了扔手捧花的环节,前面的四个伴娘都互相推脱着不愿站中间,在司仪的开玩笑下,才勉强站一起。而后排的新郎,则早早就站成一排。对他们来说,手捧花是毫无意义的,所以站哪都无所谓,他们只想早点结束好下场去干饭。

  新娘胳膊被礼服限制,无法展开,也就扔不远。在手捧花即将落地的一刻,后排的伴郎伸出手,及时阻止,免得让这个环节“不好看”。似乎是逢场作戏,在司仪祝福了两句之后,大家就下台了。

  新上了鳕鱼排,姜知淮第一时间夹了一块给姜枳渺。姜枳渺嘴里塞着食物,还来不及拒绝,这么多人呢,她朝姜知淮摆手。

  刘砚从他剥虾时就看见了,但没想到居然是给姜枳渺剥的,此刻看着他殷勤地服侍姜枳渺,心里气不过,顺嘴就说出来了,“她又不是没手,要你夹吗?”

  声音不大,但同桌的人都听见了,有男人笑问:“这是你儿子呀,对老婆可真好!”

  “哎呦堂哥,瞧您说的,这是我女儿。”刘砚忙不迭解释,顺便狠狠剜了姜枳渺一眼。

  被唤作堂哥的男人自知失言,连连摆手:“怪我怪我”,他旁边的女人嗔怪道:“你瞧你,这还没喝醉呢就乱说。”

  姜枳渺尴尬地低头,恨不得马上钻到桌子底下,虽然被错认为夫妻有点窃喜,可是刘砚和姜国庆还在这呢,她绝对不能被他们发现。

  刘砚顺势教训姜知淮,“哪有对妹妹又是剥虾又是夹菜的,连你堂舅都认错了。”

  姜知淮右手伸到桌子底下握住姜枳渺的左手,姜枳渺吓的差点叫出来,他们都在看着他,他怎么敢的啊。

  姜知淮不动声色的反驳:“让堂舅误解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寻思着我也没违法吧,兄友弟恭不都应该这样吗?”难道像你们一样虽为堂兄妹,但却见不得对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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