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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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搁往常,丁凯复决计不会就这么出现在余远洲面前。他惯常要面子,属于断了腿都不肯拄拐那种人。但今天,他存了别的心思。

  余远洲自醒来以后,就不理他了。甚至连憎恶和反抗都没有。这让他无所适从,彻夜难眠。被背叛的愤怒还没消解,后悔已经撕扯了上来。所以今天他特意这么狼狈着进来,仿佛是情愿留着这点伤口,来换取一点同情的宽容。

  可余远洲的眼里,别说宽容,连一丝儿惊讶都没有。好像眼前的人怎么样,都无所谓。

  好着无所谓,伤了无所谓。活着无所谓,死了,也无所谓。

  比这世上最无所谓的东西,还要无所谓一百倍。

  丁凯复心态一下子炸了。床单上的几块血渍就能让他心如刀绞,而自己满身刀口,却连一个眼神都得不到。

  他解开皮带脱了裤子,带着一身腥压到余远洲身上。

  “要识相,就说两句好听的。再跟我整这要死不活的出,别怪我不给你脸。”

  余远洲瑟缩了一下,错开眼神去看墙上的长条窗户。

  压花玻璃被夕阳照得金光璀璨。放佛那玻璃后,藏着一个天堂。

  “我说了,我随你折磨。把大亮他们放了。”

  “折磨。呵。”丁凯复掰开他的大腿,“被我上是折磨。那被瞎子上是什么?享受?”

  余远洲不想跟他掰扯,更不想说什么自证的辩驳。

  在丁凯复的逻辑里,自愿跟别人上床是有罪,被他qj反而是清白。听不懂人话的畜生,说半句都嫌多。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露怯。可生理反应却出卖了他。腿抖个不停,雪白的肚皮绷得绑紧,连肚脐都变成了一只恐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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