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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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去哪儿搞身衣服交换信物?西装?他买得起西装?我那几套粗布衣服怎么看都不行吧。”

  吐槽完,我继续往后读。

  青春那点粗糙的伪装手段在高远看来简直菜得抠脚,不过同时也得出判断,青春仅仅是一个外围得不能再外围的人员,也不排除被利用的可能。

  在此处的地下党组织已经得到严重打击,在继续追查也没什么意义。

  于是他雇佣青春为自己做木匠活,想试试看青春对于共产主义和三民主义的态度,没成想青春其实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人,什么都试探不出来。

  倒因为交流木匠常做的浮雕背后的故事,成为了朋友。

  “缘分这种事真奇怪啊。”洹载手里的剧本只到这,我反复看高远与青春的对话,念道,“我开始好奇青春后来怎么拥有信仰的了。”

  “信仰的形成不是小事,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变故吧。”洹载回答。

  “什么样的呢?”我下意识反问。

  “你怎么看待现在的青春?”

  “务实,老实,善良,对时局变化有敏锐的观察力。”

  “他欠缺表达,他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获得,也不知道该求助于谁,除了关系到他身家性命的木工家具能被他牢牢地掌握在手里,什么都做不到。然而所谓的时代就是裹挟着人往前走,谁都看不到确定的方向和回报。所以他现在很迷茫,像你一样。”

  “我?”我指着自己,看着洹载,眨眨眼睛。

  “戏开拍前我就在这了,那时候的你还比较积极,带着一丝乐观情绪,经过岳梧导演多轮打击,已经开始有些焦虑了吧。我并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说,你也在变化,并且不知道变化的过程。岳梧需要你带着这样的情绪入戏,你才能在高强度的情绪转换中始终维持一个迷茫的基调。但你不是青春,不要入戏太深。”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有被冒犯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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