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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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种心态,从来最普遍,也最无趣。

  但虞洐是不会对未到手的猎物提前结束狩猎的,目前兴趣的浓度尚且在无感之上,他还能忍受会再选择结束游戏。

  玩弄感情的确让人觉得不齿,虞洐从心里认同这句话,可是感情过于泛滥,似乎也不是他的错。

  他承认自己恶劣,并且心安理得地一以贯之,同所有痛恨他的一齐大骂自己“该死”,从未心慈手软。

  其实,虞洐只是不太理解,为什么那些人要用痛苦作为载体,从而对双方都快乐的时日遗忘彻底,于是他宛若高浓度酒精的眼睛也会折射出些许困惑——

  他袒露真诚的自己,会被骂冷漠,那些人,为什么我付出如此之多,你却仍对我视而不见呢?

  后来他伪劣出貌似真心实意的情感,但就如馥郁的玫瑰般保质期有限,那些人初时接受得兴高采烈,最后却痛苦地大喊——你还不如忽视我。

  啧,真难伺候。

  虞洐嗤笑着,只是不知几分是对自己。

  在许多他鄙夷的词汇语句里,对于他自己,也同样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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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臻榆回到自己位置上,他通常擅长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无论何时。

  对于这种方法,因为长久使用,所以得心应手。

  只是今天看着成堆的卷子,他的自律和自制莫名失效,以至于盯着纸张发呆了段时间,最后拿笔的手腕传来刺痛感才稍稍醒过神……

  手腕疼似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不过时不时发疼,等他想起时往往时间不凑巧,拖的时间便有点长——但大致也能猜到是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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